狂侵袭着温热的下身,自知在劫难逃,池央绝望地闭上眼。
略带薄茧的大掌径直探入下身,尚未分泌爱液的甬道一时干涩无比。
魏珩倏然想起那日冷宫小屋里她半裸着身子被那人吻住的场景,一时怒火中烧,扯了一旁的被褥将她盖住,起身高声唤道:“福安——”
话音一落,福公公便推门在屏风后恭敬候着:“奴才在。”
“去,把地牢里那个奸夫给朕提过来!”
“这陛下,半个时辰前您才审问过,这会儿是不是”
“福安,到底你是主子朕是主子!”
“奴才遵旨。”
被褥下,池央攥紧了双拳。
这个禽兽,他把卫风唤来到底想做什么?
正想着,却见男人不知从何处掏出一颗药丸,硬塞到她嘴中,逼着她吞下。
等等,这该不会是——
她猛地瞪大了双眼。
魏珩掀开被褥,一手握住她半个娇乳细细把玩,似笑非笑道:“待会儿,便让你的奸夫好生看看,你是如何恬不知耻在朕身下求欢的吧。”
疯子!疯子!
池央张口便要骂他,却不想竟从嘴角泄出一声声娇吟。
不,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