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紧蹙,私处因这徒然的动作被粗糙的衣物摩擦到,登时疼得直抬手捶他胸口。
魏珩见她小脸苍白,面上浮起些许歉意,“还疼着?”
说着,便伸手来探。
池央一把挥开他的手,哑着嗓子道:“如今陛下倒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
魏珩一听这嗓子也哑了,不由心疼道:“好好好,朕的错,都是朕的错。央央若委实不解气,只管拿朕解气,这样可好?”
说着,便一边朝怀玉使眼色。
怀玉机灵,赶忙蹑手蹑脚地退出去让宫人传菜。
好在池央身子疲劳,倒也没跟他多费神,象征性打了几拳便老老实实靠在他怀里喝粥了。
透过那半敞的衣领,几道吻痕狰狞而清晰。
魏珩倏然回想起,后半夜里她不停地哭着叫着喊疼,原以为是她为逃避胡说的,如今想来,许是真疼了。毕竟二人交欢这么多次,昨夜的确是他最放纵的一次。
想罢,心头顿时又揪紧了几分。
连喝了两碗粥,又吃了半只酱汁鸡,池央委实是撑不下了,摸摸小肚皮,心满意足地任由魏珩亲自为她擦着嘴。
难得见她如此开心,魏珩好奇道:“这鸡可好吃?”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