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找到了门路。
小舌灵活地绕着性器打转,或是轻轻舔舐,或是稍加力道吮吸,男人的呼吸声也随之都变得粗重起来。
终是忍不住了,魏珩摁住她的后脑重重抽插起来,每一下,都仿佛插入到了她喉咙深处。
池央被插得头晕眼花,她这时才后知后觉得回过神来,自己到底是做了多么荒唐的一个决定。
倏然,只觉喉间涌进一股甜腥的味道。
她瞪大了眼,撑着身子欲要起身,却对上了男人如狼的眼神:“央央,吞掉。”
几乎同时,口腔里涌进一大股腥味,她未来得及吞完,被呛了个猝不及防。
好在男人也并未强求她悉数吞下,见她呛住便拔出了尚处射精状的性器。
池央只觉得胸前倏然喷溅了什么东西,伸手一摸,竟是一滴白浊。
她艰难地咽下嘴里的异物,回想起男人方才的眼神,心中竟生了几分委屈。
敏锐如魏珩,早将小家伙的心思看了个透。
他自知方才是自己不对,干脆抱起她,放软了语气哄道:“乖央央,你若觉着委屈,为夫待会儿也如此帮你,如何?”
闻言,池央惊得不知所措。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