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鸡皮疙瘩,长袖里她狠狠地掐着掌心,鼓起勇气道:“池央已为人妇,还望陛下避嫌。”
此言一出,龙颜大怒。
魏珩冷笑一声,修长而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因逃亡而愈发突出的锁骨,“尚未拜堂,何来人妇一说?再者,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被我摸过、吻过。所有夫妻间的亲密事,你我都做过,论理——”
手指探进了微敞的衣襟,恶魔的絮语仍在耳畔回响:“你不该是我魏珩的妻子?”
后二字宛如磐石重重压在她心上。
池央忽然挣扎起来,“不是!我不是!”
却不知为何,愈是挣扎,身子便愈是无力。
那人的容颜近在眼前,他朝她伸出了手:“公主,卫风终于找到你了。”
她伸手去抓,却是怎么也抓不住。
魏珩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繁冗复杂的嫁衣,“央央,我早说过,你逃不过的。”
——你逃不过的。
一句话唤醒了前尘往事。
当年她随母亲居于冷宫,母亲病逝后她无人看管,那时的魏珩是父皇的亲兄长,她的亲皇叔。念其膝下无子,魏珩又曾提起她,父皇大手一挥,批准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