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我仔细看了看,鄙夷道:“你腿毛该剃剃了,真想给你编个麻花辫。”
陈子善咬牙切齿地盯着我,我把咖啡往旁边挪挪,害怕他一激动把咖啡盖在我头上。
“谢谢噜。”玩归玩,闹归闹,我真诚地向陈子善道谢。
“不谢。”陈子善照样臭屁。
回去的路上,我电量耗尽,变成了一对废铜烂铁,车子上暖暖的,摇摇晃晃使我产生睡意。
迷迷糊糊的时候,只觉得头一颠一颠很不舒服,又舍不得睁眼,只觉得有个东西靠了过来,让我的头有了依靠。
“傻逼,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很轻很轻,让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里。
滑雪回来后,我就得了重感冒,在车上昏昏沉沉的,其实是在发烧,我爸妈只得把我抬回家,本打算去一个农家乐吃土鸡的,最后也没有去成。
他俩给我灌了点药,开起电热毯,我发了一宿汗,早上的时间发烧症状居然就好得差不多了。
虽然不发烧了,但是咳嗽流鼻涕还是免不了。
这场感冒淅淅沥沥地拖延到了开学后,加上开学综合症,我总觉得恍恍惚惚的,连自己生日的事都忘了。
周五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