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我低估了。”
“子桑……”
子桑一手摸着她如绸缎般的头发:“欠别人的我都还了,只是欠你的许多,我很抱歉。”
越桃将脸整个埋入厚大的被子中,却好像依旧找不到你温暖和支撑,她双肩抖动得厉害,应该哭得不轻,可是依旧忍着不发一声。子桑一下一下得抚着越桃的长发,仿佛只是在安慰一个丢了玩具的小女孩般云淡风轻。良久,越桃像是已经平复,她抹了把眼泪,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子桑,随即钻进被窝将他紧紧抱住:“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不接受你比我先死掉,你说什么都没用。”
越桃又将厚厚的被子向上提了提,盖住自己的半边脸,想了想,又道:“我不要听你以前的事情,你以前没遇到我算你倒霉。既然遇到了我算你走运,一个人不可能刚刚走运就死掉的,这个不合常理。”
子桑自然知晓这位公主口中的“常理”只是自己的“理”。
他向来讨厌自负的人,初次见到越桃的那场宴席,她在他眼中和自己那些被娇宠惯了的姐姐没有两样,连逼他取下面具嘲笑的方式都如出一辙。可是当她在海边哭着喊他名字的那一刻,他便小心翼翼得在自己的心中埋下一粒种子,任由它长成参天大树,在每一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