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练剑,剑术精湛,但我的剑术好歹也是在名师的指教下从小训练的,你应该对我有信心的。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之乎者也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不感兴趣,要我参加文试那是要我的命啊!好兄弟,就要讲义气的嘛,你负责文试,我负责武试,就这么说定了啊。”景良还没等到希文的答复,便一溜烟跑远了。
大个子希文无奈地摇了摇头,喝掉了碗里的最后一口粥。
饭后,希文照旧到空旷的后山练了一个时辰的剑,山壁之上剑光如电,映照着少年矫健的身姿昂然如松。
练完剑的希文走到井边打水洗了把脸,又回到御书楼接着看起了书,等到楼内的灯烛燃尽回到寝室歇息之时,其他人都已酣然入睡了。希文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自己的床位,安静地和衣睡去。
夜里,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急雨的敲打声,刚刚睡下不久的希文被惊醒了。
拖油瓶,拖油瓶!姓朱的是她娘带来的拖油瓶,非我族类,我们不要和他玩,走,走!脑海中回响着嘈杂的声音,希文抹掉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从怀中掏出了离家之前娘亲亲手给自己缝制的平安符,紧紧攥在了手中。此刻,静静呆在平安符中的青离感受到了一种穿透掌心的灼人热度。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