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洱是有些讶异的。
比她更诧异的是肖长业。有那么一秒,肖洱几乎觉得肖长业想要立刻转身。
“爸。”
肖洱的脸色非常难看,但隆冬腊月,天黑得极早,没人能看清楚她的表情。
肖长业有车,可他却在这个时候,在他本应在“加班”的时候,从白雅洁家的方向走过来。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你怎么往这走?”
肖长业看见肖洱手上提着的水果,惊讶地问。
肖洱简明扼要地说了自己的去意,目光审度地望着他:“爸,你的车呢。”
肖长业一愣,连忙说:“车啊,我停在巷口了。刚刚才下班,想顺路过来理个发,结果一去发现人满为患。”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手不自觉地相互搓揉着,似乎是因为这天太冷。
“那你快回去吧,我妈温着饭菜呢,一会儿该凉了。”肖洱低声说。
“你也早点回来,这天太冷了。”肖长业跺跺脚,不自然地笑笑。
“嗯。”
两人相背而去。
天可真冷啊,往日积极摆摊的小贩们也大多倦怠了,寥落的街道上只有零星几家冰糖葫芦铺子和烤地瓜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