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有一种置身其中的忘我。
其实认真听他唱歌的人不多,倒是有不少人关注那把价值不菲的国外进口纯手工吉他。一曲终了,却都同时反应过来,鼓掌附和:“好听!”
只有柯岳明凑上去跟他继续探讨着什么,肖洱听见“乐队”“鼓手”之类的字眼。
那天的最后,以大伙一同唱生日快乐歌,让聂铠许愿吹蜡烛,切蛋糕分食,以及合影留念为终结。
热闹了一整天,包括肖洱,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聂铠和满屋狼藉。他自然不用去管那一大堆垃圾,明天自会有小时工来打扫清理。
华席已散,人走茶凉。
聂铠半靠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墙角一堆礼物上。
里面最大的那个箱子是父亲快递来的,最新款的苹果电脑,或者说是父亲的秘书快递来的吧。
他连拆都懒得。
不过,看见礼物,聂铠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弹起来。
去接肖洱上楼的时候,她曾递给自己一个信封。
她说:“等我走了,你再拆开。”
聂铠的手伸进口袋里,取出被他折叠了一道仔细放进去的信封。
普通的牛皮纸信封,封皮上她干净利索的字迹像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