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光鲜亮丽,路过的人很少会注意到这破败的墙根。
像这座城市。
聂铠他们在警|察到来之前出来。
陈世骐扶着一个嘤嘤哭泣的女孩子,柯岳明扶着聂铠。
聂铠身上有酒瓶的碎玻璃碴子,步伐不稳。肖洱没有看见明显的伤口,不过刚挨了打,他脸上的青紫一时半会也显不出来。
他比柯岳明高很多,柯岳明扶着他有些吃力。肖洱看了一会儿,上前去搀住聂铠的另一边胳膊。
聂铠说自己没有事,而且家就在附近可以自己走,让陈世骐和柯岳明负责护送那个姑娘回去。
肖洱有片刻走神,他说他家就在这附近,怪不得早上能看见他,原来是在自己前一站上的车。
这么说,那个女人也住在这附近了。
“很晚了,你也回吧。”
聂铠对肖洱说。
肖洱仰头看聂铠,突然说:“你为什么帮她。”
肖洱的脸上映着灯光,一双沉静的眸子里头有细碎的星子。
聂铠的眼睛突然有些花,他看见面前的这张脸和四年前的那张重合交叠起来。
四年过去,他终于不再是那个胆小怕事的小哑巴了,他终于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