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么不显眼,她都害怕留下把柄。
可是有些事情闷在心里,随着年月的累积,越来越让她觉得透不过气。
肖洱打开日记本,上一次写日记还是半年前,大年三十那天。
两行字。
“亲爱的雅洁,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吾爱长业。”
肖洱抽出一支笔,写上今天的日期:2012年9月6日。
“今天,我看见了聂铠。她应该也回来了。”
肖洱合上日记,重新放回抽屉里。
八点半,沈珺如先回了家,手里提着几个熟菜。
肖洱听见声音,走出卧室:“妈。”
“小洱啊,作业写完了?”
“写完了。”
肖洱上前接过沈珺如手上的拎包和塑料袋。
“饿了吧?爸爸还没回来?”
“不太饿。”
肖洱拿出几个碟子,把熟菜放进去:“他还没回来呢。我爸打电话了吗,吃过再回来还是回来吃?”
“没打,应该是吃过再回。别管他,咱们先吃就成。”
肖洱的动作迟疑了一瞬,才说:“嗯。”
吃饭的时候,沈珺如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