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叫“送”的话。
头晕的感受好了很多,陆郁的脸色也不再发白,她在街边沉默地走着,很多次都想回头看看苏彻是否走了,可都忍住了。
这条路陆郁很熟悉,前面左拐再走过一条很长的围墙,就能看到自家的公寓。
拐弯的时候,陆郁面色沉静,可眼角却飞快地朝后扫了眼。
身后的街道,行人陆陆续续地走过,可少年洁白的衬衫却再也不见。
他走了。
陆郁松了口气,猜测苏彻大约是在她第一次回头时就转身离开了。
没了苏彻带给她的无形压力,陆郁沿着围墙走了一截,空气中隐隐能嗅到公寓附近栽种的桂花香,她在离公寓几十米的地方,忽然听到了一阵激烈的争吵。
争吵的双方,一个是顾克英,另一个是曾在楼梯用垃圾撞她的中年妇女。
其实若是按辈分来说,中年妇女是陆郁奶奶的远房侄女,陆郁得喊一声表姑妈。
这条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中年妇女没有一点羞耻心,越多人围观她气势越足,她站在路口,一手拉着个八九岁的孩子,一手指着顾克英骂。
“我家春子那一百块钱是他表姑奶奶给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偷了!你当别人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