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马车上,知薇还在为那点金子心疼。
“您也太大方了,唱一支曲子就赏那么多,那一小锭元宝可值百来两银子呢。”
“你觉得她们唱得不好,不值这么些钱?”
“唱得是不错,可真的太贵了。您知道那一锭元宝够平常百姓过多少年。送得我手都软了。”
皇帝和知薇并排坐车里,听到这话很自然地拿起她的手来:“我瞧瞧,是有多软。”
知薇想抽回来,试了两下没成,只能转移话题:“三天后咱们就要启程了,您真要去参加那个诗文会吗?”
“行程可以改。不过听你的意思倒是不想叫朕去。朕本以为你挺盼着这事儿,这才答应了那个孙明秀。这下子岂非要失约?”
“奴婢没这个意思。您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可别因为奴婢改变什么。”
“你这个人,永远这么口是心非,朕若听了你不去,回头又得几天心情不好。”
知薇没说话,心里却想着另一出。他既知她口是心非,怎么最近这段日子自己的心境变化了这么多,他竟是瞧不出来。
自打那天在假山里被皇帝亲了一口后,知薇的心情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她明明是个现代人,对贞操这种看得没古人重。只是亲一个脸颊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