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戒尺有多疼,没人比她更知晓。
罚完了赵彻,陈夫子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再看宋乐仪的试卷便也不觉得那般难以忍受,随意的给了两戒尺当做教训: “望夷安郡主能谨记今日之罚,来日有所长进。”
“是”宋乐仪乖巧,余光扫了一眼殿外的赵彻,犹豫片刻,又道,“学生未遵夫子教诲,半月之期竟每日嬉戏,从未看一眼书,以至于今日释义不曾书写,还望夫子勿怪。”
这话一出,陈夫子刚刚散去的怒意又噌噌地上来了,他指着宋乐仪的气的发抖,“你…”
“学生这就是罚站”宋乐仪飞快的说了一句,不等陈夫子说完,麻利的消失在他的眼前。
再不走,就要挨打了——
另边的安平公主赵妙看着她冷笑,不会说话就别说话,蠢东西。
苏易摇头,抽出了腰间的青绿山水折扇,一边摇一边道:“这夷安郡主脑子莫不是有毛病?”
上官晔不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淡漠的眼里第一次有了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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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乐仪出去的时候,赵彻正挺直着腰背规规矩矩的站着,背阳而站,面壁思过。
见她出来,赵彻偏头,懒洋洋的笑了下,“表妹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