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
    赵彻见如此,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了,忙左手牵着三只狗,右手牵着两只狗上前宽慰:“表妹,你这是怎么了呀,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宋乐仪哆哆嗦嗦的伸手指着他,半响也没能说一个字来,转身落荒而逃。
    哐当一声巨响,府门紧闭,整整一天,宋乐仪都没敢出门。
    诸此之类的荒谬事层出不穷。
    ……
    雁北平原上北风猎猎,刮的人脸生疼,赵彻手忙搅乱的为她止血,却越流越多越流越快,他语无伦次,“别怕,马上就好,没事的,没事的!”
    宋乐仪盯着他的脸颊看了须臾,忽而就笑了。
    当年纨绔少年早已成长为守护一方的铁血将军,而她也走到头了,宋乐仪张了张嘴,神色有些颓倦:“不用了,没救了。”
    “不会,我带你去找大夫。”赵彻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语气固执的可怕。
    他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托着她的大腿,将她稳稳的抱在怀中,疾步走向骏马。
    “我有罪。”
    人到临死的时候反而开始看得明白了。
    “若不是我,大越何至于和白狄僵持四年,要是…早点去死就好了。”
    早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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