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还能睡着。
总之第二天醒来时,窗外已经出了太阳,她头晕脑胀,感觉耳边嗡嗡作响,喉咙似乎更肿了,干涩的厉害,像堵着块吞不下去的棉花,每次咽东西都疼的让人有种想要切掉扁桃体的冲动。
浑身发软的下楼洗漱,镜子里的她脸色蜡黄,嘴唇泛白,活脱脱一个女鬼。
穆少杰从外面推门进来,买回来了包子和豆浆。
李秋元和他打招呼,“早啊。”
张嘴就愣住了,这声音嘶哑的跟个老太太似的。
穆少杰也皱眉了,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说:“昨晚没睡好?感冒又重了,要不先去挂点水?”
“没事,都和人家约好了今天过去,再说还要去法门寺,晚上回来再挂点水吧,就是感冒而已。”
穆少杰不以为然,“工作哪有身体重要?”
李秋元却想早点摆脱那玉,两人吃过了早饭,穆少杰把昨晚煎好的药给她热好倒进了保温杯,看起来颜色澄净,有点像泡开的西洋参枸杞茶。
有点烫,暂时下不去嘴,李秋元把保温杯塞进了背包,吃了点感冒药。
两人没怎么带东西,各自背了一个包带了点必备品就出发了,炎炎夏日,气温从早上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