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晕死在出租屋里,李秋元想了想还是不敢拖延,从床上软软的爬起来裹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她记得小区外面的街上有家小诊所,好像是24小时都有人的。
路上她打了好几个喷嚏,弄的眼泪直流,也不知道是谁在说她坏话。
小区很老,路灯也不多,每隔老远才能看见一个,快出小区时,她经过一个花坛,看见那个花坛边上纹丝不动的坐着一个女人。
半夜两点冷不丁的看见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在黑漆漆的花坛边上坐着还是挺渗人的,李秋元心里咯噔了一下,快步走远了。
那女人头发很长,半遮着脸,最重要的是一动不动,静悄悄的,就跟个雕塑似的。
李秋元快步去了诊所买完药,然后就裹紧外套低头往回走,虽然她刻意加快了步子,还低了头不让自己往别的地方看。
但经过那花坛时,她还是忍不住用余光瞥了一眼。
那女人还在,而且头还僵硬的动了动,李秋元发现自己和她对视了。
她腿软了一下,几乎落荒而逃。
虽然从小就经常撞见这些东西,但她是真的胆小。
一口气没带喘的进了八号楼,她颤巍巍的从口袋摸出钥匙,一身冷汗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