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痒得疼。
贺松柏难耐而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当即神志清醒, 一个激灵抗拒起来,他粗重的呼吸简直不可抑制。
他声音沙哑得像是磨过砂纸般, 声线含糊又低沉:“放开我。”
女人这才坐直了身子, 声音清脆地道:“你要不要跟我处对象?”
贺松柏宛闻言如同遭遇洪水猛兽般, 漆黑深邃的眼里划过惊愕、不敢置信。
他的喉结滚了滚,艰难地往旁边挪开了两寸以示撇清关系。他苍白的唇瓣蠕动了几下,上边刚刚被人湿润过, 沾染了对方一股淡淡的果香气息,此刻显得异样靡丽。
他极力地冷着脸,然而耳朵却通红。
赵兰香点了点他可爱的耳朵, 又问了一声:“不要?那我亲到你同意为止。”
她说着又压了上去, 吮了吮他的唇。
贺松柏崩溃得呼吸更紧促了,浑身的血液仿佛逆流般地直直地往脸上冲, 他粗重地喘着气, 如同病入膏肓的病人般予取予求, 毫无抵抗之力。
赵兰香突然觉得她有些残忍, 人都残成这样了还仗势欺人。要是换在他生龙活虎的时候, 她哪里有胆子强迫他。
她停了下来松开了他,心里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