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这对小情人,直到大队人马渐渐远了,那人才拍拍她的脑袋,“哎,姑娘轻薄了在下这么久,还舍不得放手呀?”
其实这个倒霉蛋,好巧不巧,正是这位小殿下编出来造次的芸清小姐的兄长本人,大名冯折,真金白银十成十的右相府大少爷。可这位并不以自己仿佛又卷进了什么了不得的冤孽为忤,仍旧在肚子里腹诽,他一点儿也不凶,芸清也才不怕他!
秦凰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巡防营的尾巴,一下子跳得三米远,“谁轻薄你了,你好厚的脸皮。”
冯折委屈,“姑娘方才说男女授受不亲,这回倒不作数啦?”
秦凰懒得搭理他,捋了捋自己皱巴巴的衣裳,手下却在抚上腰带室突然一顿,冲着巡防营和马车远去的方向惊呼起来,“我的玉佩!被……被方才那马车勾了去了!”
冯折见她一个跳脚几乎想蹦上去追人,赶紧把这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丫头拦下来,“巡防营忙着追的想必是犯人,姑娘这会儿贸贸然地追上去,难保不被当做是同党。”
“那玉佩很重要,是我母后送给我的,哪怕是被抓起来问,我也得追回来呀!”秦凰气急,甚至连脱口而出的一句“母后”都没有发觉,火急火燎地快哭了,“怎么办呀,我可顶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