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留下!”
“徒弟。”师父道。
“是。”
我跳下车,剑未出鞘。
师父把发带扯下来抛给我,笑道:“把眼蒙上,别欺负人家。”
我问:“要不要他们的命?”
师父说:“算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
我蒙上眼,一群人冲上来,我一剑放倒一个
师父在旁边喝酒,边给我喝彩:“好!不愧是我九梦华的徒弟!”
等我收剑,扯下发带,地上倒了一片,“哎呦啊哟”痛叫成一团。
我问:“还留不留了?”
“不留了不留了!女侠饶命!”
我说:“走吧。”
“等一下。”师父道。
那帮人马上又求饶。
师父慢悠悠说:“把坑填了再走。”
回到宝鸣山,我依旧过着不咸不淡的日子,白相与和白倾都没有再来过,信也没有。独一剑倒是来过几次,师父每次看到他师兄来都很高兴,加上手头又有钱了,常请独一剑到山下镇上喝酒,一去就是几天,我一个人留在山上看家。
一次师父回来,独一剑不在身边,应该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