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莫非这秦素鸢也……”
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轻哧。那轻哧声并不轻蔑,但味道也很古怪。
诚王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望见一片花木扶疏。茂密的花木背后,露出一片米白色软绸的衣角。很明显那个人在花木后面听他们的对话,听得津津有味。
诚王脸色一沉,冲那人道:“你还好意思笑!本王早说过,只要秦家少爷一人的命,你却弄出他们父子通敌叛国这么大的事来。现在他们父子都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死是没死,你还真是捅娄子不嫌事大!”他阴沉着脸,又道:“你最好老实告诉本王,你和秦家父子有什么仇,非要这么大动干戈,往死了陷害?”
那人温声回道:“殿下此言差矣。我与秦家父子无冤无仇,但他们挡了我的路,就只能对不住他们了。不过话说回来,此番秦家倒霉,于殿下而言也是好事一桩。殿下不谢我,反倒怪我,这就有些没道理了吧。”
诚王冷冷言道:“什么好事一桩!本王虽和秦家不亲,但也知道秦将军的人品,说他通敌叛国,这朝廷里稍微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尽信!父皇已经命人去彻查了,万一查到本王身上,本王岂不是要白担这个罪名?瞅瞅你做的好事!”
那人被连番怪罪,倒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