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现在正是春风得意之时,我怎好打扰。”
“我可不是那起重色轻友之徒,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
房峙祖正闷头看文件,“呃……其实重色轻友的人是我,我爱上了一个女人,所以才一时分不出心思在兄弟身上了。”
“呦!我没听错吧?这千年的铁树也能开花?!还真是新鲜!”兄弟好了这些年,从来没从他嘴里听到过那个“爱”字,真是比自己要成家还让人觉着不可思议。
“兄弟多久不见,都是兄弟,女人要是不花些心思,可就不一定是你的女人了,明哲,好好待芷荀。”他将老板椅旋了半圈,望向窗外翱翔在黄浦江上空的海鸥,缓缓吐了口气。
“我会好好把她捧在手心上,宝贝一样的疼爱,就请大舅哥放心吧。”
“挂了。”房峙祖刚要挂上听筒,就听里面嚷道:“峙祖,改日把你的那位带上,我们聚聚吧,也让我帮你研究研究,看看她到底会什么法术,也能转了你的性?”
“我们房家的祖训你是知道的,我娶不了她,也不好拉她出去见人,只能藏着了。”
他挂上电话听筒,拿起那个文件继续看,却再瞧不懂上面所云何事。
……
从沙尔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