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凡事总有第一次嘛。”唐明哲一脸阳光般迷人的笑容,道。
芷荀见房峙祖亦如此说,也只好顺从的将手交给了唐明哲,被他牵进舞池。
趁着芷荀去盥洗室的空当,唐明哲坐到房峙祖身边来,煞有介事地道:“我发现,这小丫头对你是言听计从啊!”
“她从小便无父无母,身边只有一个年迈的外婆,遇到事情也没有人替她出面解决,如今认了我做哥哥,自然凡事会依赖我一些了。”房峙祖宠溺地瞧着她离开的背影道。
唐明哲闻言,送出一个谄媚的笑脸,“峙祖,这小丫头很中我的意,我也老大不小了,还未成家,你的叔父大人――我的父亲,早已经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怎样?成全我吧?”
“你小子不是说不喜欢女人的嘛?这会怎么动了凡心了?”房峙祖以为他只是逗着芷荀玩的,没想到这铁树也能开花?听他说出这番话来,意外得很。
“之前我不是没见着她嘛。”
“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你母亲一个管着已经很不自在了,绝不会再找一个母亲管着你的?”他提起高脚杯在眼前晃了晃,心底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所以我现在懂了,为何那些男人明知道要被人管着,却还是会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