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车前道:“江芷荀的事……”
“就按你的意思处理吧!”车子离开之前,丢下这一句。
房天莱的酒会在查理饭店举行,沪上的豪门巨富、军政要员、名角影星、诗人文人,甚至一些流氓头目,都悉数请到。房峙祖赶到时,已是莺歌燕舞,觥筹交错。
他走进大厅,与来宾一一招呼示意。房天莱宽厚壮硕的身形从人丛中走出来,“你这做弟弟的,就不能早些过来,帮我招待招待客人!来,跟我到那边去,介绍几个政客给你认识。”
房峙祖今天的情绪并不很高,应酬起宾客来也颇感疲惫。在应酬完一拨又一拨的宾客后,他端着酒杯踱步到了室外的露台,倚在凭栏上欣赏饭店的大花园,可不论他做什么,总是心神不宁,无法安心。
他仰头看了看天,一轮满月悬于当空,今晚的月色很美,他有了赏月的兴致。可看着看着,这月亮却变成了一个人的脸,一张挂着泪珠的脸。今晚,这张脸不断的在他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搅得他烦躁不安。
为什么因她而生的失望情绪令他觉得如此痛苦?竟使他应酬起宾客来这样力不从心?
他突然意识到,那个他刻意去敬而远之的女孩子其实已经深深的在他心里扎了根,那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