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大爷也不会动真格收他们摊子。
他怎么想到,那种关头,她想到的竟还是旁人。
半晌,他丢下一句,“笨蛋。”
女孩子的气息贴着他的脖颈,安静、微弱。
他忽然觉得,上帝离他很近。
20
扭伤的脚倒不大严重,歇个几天就能痊愈。
便是在母亲第二天回家,问及她脚伤如何来时,舒盈思索了片刻,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撒了谎。
——下楼梯摔的。她说。
这两天舒盈爸爸清闲了些,女儿脚受了伤,他自然全权承担起了接送亲亲女儿上下学的业务。
这样一来,舒盈内心的焦虑,便消散了不少。
她捏不准路妍想要做什么,更猜不透叶子怡的心思。
周一早晨时,舒盈坐在舒绍的车上,蜷在座位里,倚着靠背打盹。
半梦半醒里,她竟是想起来父亲名字的含义。
——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幼年时,她被父亲抱在膝上,一遍遍地听过温声父亲念这篇《月出》。
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读书人,到这父亲这辈,父亲上面两个兄长,统统做了老师,到了没同读书人三个字脱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