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宫长渡摸了摸傅凉舟的头发,苦笑,若是那时傅凉舟同她闹一场,厉声指责她,宫长渡反而能够舒服些,可傅凉舟只是默不作声的封闭了未央宫宫门,声称为师父赎罪,不敢再见天颜,自此不再见她。
那时候宫长渡只觉被傅凉舟看穿了一般的恼羞成怒,又担忧他就此离她而去,终于只是讪讪的离开了未央宫。
她尚且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他至少还在宫中,还在她身边不是吗。
可这辈子再回头看,那时的傅凉舟就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头,终于对她冷了希望,却又碍于一个承诺而未曾离开。
“陛下?”
宫长渡陷在思绪里走了神,听了傅凉舟的问话忘了回答,这会儿被傅凉舟叫回神,看他尚且紧张,便柔和一笑,扶着他的头发安抚他:“有些事情要布置,昨儿早上说要去浮生观祈福斋戒五日。”
傅凉舟迟疑了一会儿,低声道:“师父年事已高,浮生观又……”
“我知你心中顾忌,放心,不会牵累观中道人,我只是借一借诸位神佛的名号罢了。”宫长渡也不是傻得,她很清楚傅凉舟会顾虑什么,她这一次前往观中也是同一平道长做一个交代,只要浮生观不与她作对,她会保浮生观平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