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压在身下,迷恋的,贪婪的,乃至疯狂的,看着傅凉舟一张苍白精巧的脸,宫长渡俯身一口咬住他的颈脉,轻轻舔舐,舌尖甚至能感受到血管颤栗的搏动——
“刺啦——”
裂帛声传来,傅凉舟身上的衣袍已然被扯开,腰封玉带尽皆散落。
作者有话要说: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作话里就不多说了,这里提前预祝大家新年快乐!
☆、前尘
福安三十九年,凤帝宫长渡颁布退位诏书,皇太孙宫未良承凤帝诏书,继承大统。
在宫未良登基前的一晚,宫长渡带着宫未良站在金銮殿里,在她要开始自己辉煌的帝王生涯前,给予了最后的嘱托。
作为凤帝唯一在世的亲人,宫未良自小长在凤帝膝下,却也未曾看明白自己这位皇祖母。她总觉着,她这位皇祖母,看起来便总不像是活人,反而同那丢了记忆在深夜游荡的孤魂一般,空落落的从没有踩在实处过。
“人在世上,享受多大的权利便要承担多大的责任,日后做了这天下第一人,你便没了任性的权利,所谓高处不胜寒,在这里坐着,便没有人愿意同你交付信任,因为他们奉上的信任也很有可能要了他们的性命。”
宫长渡轻轻的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