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到,碰不着,遥远得只能仰望。
但现在,萧禾不想看了,真的不想看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萧禾莫名想起了红清。
同样的容貌,不同的性情。
一个带个他痛苦,一个带给他的快乐。
可他为什么偏偏拽着苦涩的那一个?
只能说:傻,傻的无可救药。
萧禾过了很平静地一天,所谓的平静就是没见到云清。
但在他屋后数十米处的竹林里,却是酒罐满地,香气四溢。
红霜大步走来,秀眉紧皱,眼底有无法掩饰的忧心。
青竹翠绿,薄叶绵绵,在这晶莹的翠色之中,一抹白衣尤其耀眼。
竹翠孑然间,墨发似流水,轻衣胜霜雾。男人半靠在宽大竹椅中,下垂的袍袖中是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而他的指尖勾着一只纯净玉杯,杯里是浓郁烈酒,四散出的香味,恨不能让这方天地都醉入其中。
红霜拧眉,走过来说道:“你伤势刚刚愈合,怎能这般……”
一句话没说完,云清抬眸,狭长双眸中一派清明冷漠,半点醉意皆无。
红霜愣是没法再说下去。
云清缓声道:“我没事,你回去吧。”
红霜看看这滚了一地的酒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