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排斥发生的这一切,但可笑的是,有樊深陪着,他可以睡得香甜无梦。
只是晨昏颠倒了而已。
因为太久没出屋子,萧禾过得有些分不清时间,可能是过了一个周,也可能是过了一个月。
而樊深在做什么,他也弄不清楚。
樊深不和他说,他也从不会问,或者该说,他们现在彼此的交流都少得可怜。
可硬要说太多改变的话,也没有。
樊深除了在床上毫无节制,其他时候还如往常一般,贴心、细致、周全。
他会给他准备美味的早餐,会陪他看电视,会将他的生活起居照顾得完美无缺。
萧禾除了不能上网之外,生活和以前也没什么差别。
只是他不再画画了。什么都不想画。
夜色刚起,樊深回来了,他拧眉进屋,但看到萧禾,却又舒展了眉心。
萧禾站在那儿,樊深走过去,垂首就吻上他的唇。
萧禾没动,樊深温声道:“张开。”
萧禾怔了怔,但很快就因为他的碰触而松开了牙关。
樊深长驱直入,直直地冲着那最喜欢的小舌而去,纠缠着,舔弄着,看着他怀中的人为他而柔软了身体。
一个亲吻就足以燃起热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