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的看看樊深,总觉得自家儿子很正常。
如果他昨晚真的不要脸的扑向他了。
按理说他会推开他吧。
或者……今天也会尴尬甚至是厌恶吧?总不该是这么平静的。
这些念头奇迹般地安慰了他,萧禾抱着一点点希望,小心翼翼的开口:“爸爸喝醉了,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萧禾就这样问出口了。
樊深的手微僵,他垂着眸,盯着那块被切割的培根,心底涌上来的却是比黑咖啡还要浓郁的苦涩。
他记不清了。
挺好的。
可是紧接着,樊深脑中又有一个疯狂的念头。
如果他说了,他说他扑向他,他说他亲吻他,他说他身为一个父亲却对儿子不断地索求……
说了这些他会怎样?会很痛苦吧,会自我厌恶吧?
但这样的话,他就该体会到他心情的十分之一了。
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凭什么一切都要他来背负?凭什么他要一直忍着?
只因为是他爱上了他?
可他呢……他又做了什么!
一个父亲,把儿子当成替身?
想到他口中的艾尔,樊深便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