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软毛刷蘸着脂膏仔细地涂抹鳞片，不漏掉一片鳞。
依次把五盒不同效用的脂膏使用过后，再用绒毛刷轻轻顺着尾鳍软骨方向刷过。
整套流程做完后，云渊带着尾巴上未干的精华液趴在石台上晒太阳。
打理过的鱼鳞每一片在阳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吸引着他人的视线。
叶孤城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在云渊的鱼尾上转了转。
从不关注他人相貌的城主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出的字眼是简单朴素的：
好看。
如果非要加个形容词，那就是：
很好看。
但再好看的鱼尾巴也不会让白云城主看得移不开眼。
叶孤城会一直盯视着人鱼的鳞片，自然是发现了异样。
石台的高度在池塘改造时，就设计得挺高，在叶孤城腰间。
他不用蹲身，只要伸手就能碰到云渊的鱼尾。
叶孤城在云渊诧异的注目下伸出手，指尖一点点接近云渊的鱼尾与腰际的结合处。
见云渊只是看着他，但并没有阻止，手指干脆地落在了云渊的鱼尾上。
入手的触感坚硬圆滑，还带着一点脂膏干涸后的滑腻感。
果然，他并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