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盈玥听得眉头一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不适了?
“咳咳!”发出咳嗽的是永瑆,他勉强维持着高贵的仪态,道:“爷昨晚赶到的时候,看到这个狗奴才,火气有些大,甩了一鞭子,没想到冯氏竟会跑了出来,给他挡了一下。”
盈玥一惊,她嗖的站了起来,“什么?你把冯氏打伤了?”
面对盈玥责怪的眼神,永瑆有些怨念:“爷不打女人,是她自己跳出来的!”
善保忙道:“福晋请放心,奴才妻子并无大碍,只是点皮肉伤罢了。”
盈玥蹙了蹙眉头,道:“我去瞧瞧!”说着,便要迈腿。
善保急忙道:“多谢福晋,但是真的不必了!您若去了,霁雯还要下床行礼,实在不便于养伤!”
盈玥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看样子,永瑆那一鞭子,真的把冯霁雯伤得不轻啊!
她幽幽叹了口气,颓然坐回了椅子上,“不去便不去。”
善保松了一口气,“福晋好意,奴才代妻子心领了。”
盈玥怨怪地嗔了永瑆一眼,便从袖中取出了一只小巧玲珑的白玉小瓶子。永瑆看在眼里,眉心一皱:“这种瓶子里装的不就是……”
盈玥瞥了善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