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躺好。”他微微挪动下身,避开她的触碰,鼻尖来自女孩儿发间的清香源源不断地朝他涌来,吸入肺中,只觉得身体某处滚烫的愈加难受,意志力在崩溃决堤的边缘徘徊。
偏偏身上的她好奇地过了头,又紧跟着粘了过来,傅津北脑中的那根神经紧绷的近乎透明。
男人下颌紧绷,脸色通红,额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就连呼吸都变得紧促凌乱,舒湄紧张地询问。“津北,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阿湄,乖……别动。”
她仍不放心。“可你看上去很难受,是不是生病了?”
他蓦地坐起身。“我去洗个澡。”
一听他这么说,舒湄憋起嘴。“你刚刚就是这么说的,然后就偷偷走掉了……”
“我就在这里,不去别处。嗯?”
她转了转眼睛珠子坐起身,盘着双腿看着他。“打雷阿湄怕,要不津北我和你一起吧!”
女孩儿的话如同一声惊雷,碰地将他脆弱的那根神经撞击的支离破碎,压抑的欲.望冲破了禁锢,翻滚在眼中。
他注视着她,呼吸纷乱浓重。“阿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舒湄点点头。“津北洗澡,阿湄在一边捂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