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没那么严重。”
“真的?”宋爱瑜摆明不信,真要是小伤口能脸色这么苍白。
“真的。”
幸好阿湄被曼曼带回家换衣服了,要是被他妈看到她身上的血迹,只怕当场就昏了过去。
她这才舒了一口气在床边的凳子坐下,又打量了几眼儿子的脑袋。“你这脑袋怎么弄得,不是好好地待在公司里吗?”
“摔了一跤,不小心把后脑勺磕在桌角了。”
宋爱瑜不疑有他。“都27、马上奔三的人了还这么粗心大意,以后可要注意,刚听你二嫂说你进医院了差点没把我急死。”
“知道了,这么晚了,妈你也赶紧和二嫂回去休息吧。”
“儿子都这样了,我哪儿能睡得着。”
大脑昏昏沉沉,伴随着恶心,没一会儿在混沌中傅津北渐渐闭上眼睛睡着了。
坐在一旁的宋爱瑜叹了叹气,眼里蓄满了心疼。
医院里住了两天,傅津北便回到家休养。
回到家的舒湄每天天蒙蒙亮就起床洗漱好,乖乖地在客厅沙发上等舒曼起床,吃过早饭就软磨硬泡地让她带自己去医院看津北,舒曼打着哈欠一脸无可救药地看着她,也只能同意。
他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