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匆匆离开,而不去寻她?
二人思忖了一阵,汪冉攸低声道:“有没有可能,这整件事是个巧合?”
“巧合?”冷月不信:“一件事是巧合,那三四件,五六件,都会是巧合么?”
汪冉攸哑声,她一向不愿意用最坏的思想去揣测她人,可这一桩桩事件摆在眼前,又不得不让人去相信。
冷月在汪冉攸手背上轻轻拍着,像个大姐姐似的语重心长道:“小姐才是真的性情纯良,可仔细想想,整个汪府中,谁最爱摆弄花草?”
“是,是汪冉茵……”
汪冉攸垂下眼来,她终于接受了,接受了自己一直被那个单纯外表欺瞒的事实。
也不知怎地,眼眶溢出泪来,她伸手去摸绢帕,可左摸右摸都没有摸到,心也越来越慌,她记得最后一次见那绢帕的时候,似乎是在温泉边,她拿绢帕沾了鲜花皂粉擦洗身子,完了后就再也没见到了。
绢帕是女人的私物,若是落入他人之手,怕是一时半会儿要说不清了。
想到这儿,汪冉攸脸色煞白如纸,赶紧让冷月去将洛洛叫了进来。
洛洛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听到汪冉攸那条青白色帕子不见了,她肯定地道:“咱们走的时候,我检查过了,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