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在男人肩头。
“放它出来吧,它在屋子里闹腾一天。”
郁成林指的她的猫。
许愿隐约觉得他这话不对劲。
不过她记得那店员的话,药要尽早吃,怀里跟揣了个炸药似的,应声便进了自己屋子。
郁成林手扶在门把上,看着晃悠晃悠的马尾完全消失在门后。
心头仿佛悬了根柔软的羽毛,直挠得人心痒难耐。
肥肉好动得完全不像只猫,已经蹿上三楼,男人眼垂下去,伸手抱住它。
郁成林许是觉得自己偏心的很,慢慢替它顺直毛发,权当作安抚。
许愿就着水吃下药,吃饭的时候,小姑娘有些心不在焉。
她想跟郁成林提一提避孕的事,又拘于脸皮不好意思赶趟说。
而且经过昨夜,虽知情侣间避无可避,她着实添了几分阴影。
女孩儿鸵鸟般心道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她还是不了解男人,尤其是正当壮年,刚开荤的男人。
与随地发情的禽兽无异。
纵是郁成林也无法避免。
许愿刚站起身,整个人就被他抱坐在腿上,男人直接堵上她软软的唇瓣,手却不安份地往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