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不要动……”她哼哼啼啼,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要动了,郁叔叔,求你。”
男人没有应她。
凶狠粗壮的阳具捣穿进她甬道内,来回做着活塞运动,一次又一次,力道渐重,龟头冲挤至宫口内,娇弱的生命源地被迫吞下不该承受的东西。
她像个妖孽,娇滴滴的求饶声都成了激起男性兽欲的催化剂。
郁成林呼吸渐粗,望着比他小了十多岁的小东西。
他们身体连在一起,这般亲昵,仿佛这世间就剩他与它。
女孩儿啜泣着,浑身哆嗦,哪儿都不舒服,好在这痛并没持续多久。
刚开荤的男人不懂任何技巧,更受不得半分刺激,在层层媚肉紧缚下狠狠驰骋十来个回合。
两分钟尚未过,郁成林就觉最前端马眼处一酸,肉棍在她身体里抽搐痉挛数下,滚烫的热液尽数释放。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
少女腿间的花瓣早看不出原先的样子,蚌肉似的阴唇被捅开,便是男人已经拔出去,也还维持着开口的状态。
穴口汩汩往外流着浓稠的白灼,大都是男人方才射进的那些。
小姑娘忍着痛,勉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说话。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