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叔叔阿姨都去那位叔叔家了,姥爷为什么不去呢?”
她姥爷的脸色铁青的可怕,把她震得不敢多说一句,铁青渐渐染上了胀红,一声沉重的闷咳。
“哎......”
后来大了便懂得。
她家所坚持的,是刺绣诗,画,曲的本身。
所托付的,是挚情。
她泣不成声的跪在了昏迷不醒的祖父的病床前。
她就要干一件她祖父最为痛恨的事情。
祖父昏迷后,跟祖父有着一点交情的人家也断了往来,不论绣品再优秀,卖不出去又谈什么?
虽然不愿意承认,卖不出的绣品,有什么人来欣赏?
贱价卖掉的绣品,不说付不付的起医疗费,就连最根本一家子的生活费也维持不了多久。
这时候,有机绣厂冲她抛来的橄榄枝,她又怎么能不要呢。
一个重重的磕头。
“姥爷,请你原谅不肖的孙女。”
至于后来被逐出家门,问她后悔吗?
有点,又不后悔。
在充满秀意的大门冲她关上之前,她的母亲一如当年柔软成歌的微笑的抚摸她的脸,只不过多了痛的刺心的泪水。
“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