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之物多少是有风险的,还是要注意分寸。”第五煜城推下他作揖的手。
“延卿所言,确有道理。陆离,日后处事也许切莫冲动,宜经三思而行。”
“弟子谨记。”
“嗯……”连秉怀虽未直言,心中却是更看重方启平的。
“恭喜啊,居然这么快就制出象牙白釉,果真天赋异禀,风姿卓越。”
众人纷纷转头,连亁之不怀好意的笑言和掌声,让青衣窑的氛围显得紧张。
“你回来干什么?这青衣好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吧,怎么,商人做够了?”连秉怀眼都没抬,随口说了句话似的。
“父亲,您说的哪儿的话,这不是快到您的寿辰了吗?熠然为了您的贺礼,可是颇费心神,耽误些时日,还请父亲多担待。”
“哼……”连秉怀不屑的从鼻声中发出低笑,“你不出现,与我便是最好的贺礼。”他说完便愤愤离开。
“师……”北辰刚要开口,便被连亁之凌厉的目光驳回。
“都回去吧,这几日都未曾好生休息,我自会同师父说明。”方启平动了动下巴。
“多谢师兄。”
众人纷纷离去,第五煜城走到他身边,
“陆离,你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