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半褪到肩头,臂下纱裹层层欲飞,她唯恐吹散篓中花瓣,低头抬手使一层纱护住,玉芽看得羡慕,不禁赞出声来:
“欲乘风,却琼楼玉宇在此处。”
灵眉回眸轻嗔,她今日轻衣简饰,乌云一样的慵懒髻上只别了朵碧玉蝶儿,“你说什么?”
玉芽上前攀住她一截衣袖,她自己穿了件粉桃红掐腰荷叶裙,头发扭成几股碎辫,再抓成双鬟,各用红宝石飞凤钗别住,也是眸如点漆,活泼可人。两人相视一笑,灵眉往她篮里望一眼,“懒东西,才只摘这么些。”
玉芽道,“我本就不会,只是听你说桂花糕儿、桂花粉的馋人,这才凑凑热闹罢了,自还要多烦劳姐姐。”
灵眉笑她,“啧,连粉儿也是吃的。”
周奉从里屋出来,四儿忙迎上去,周奉吩咐他,“备车回家。”四儿应一声,端上水盆搁在架上,一边道,“今日这样早。”回来,周奉刚洗净了手,正拿一块丝绵手巾擦呢,那四儿忍不住脱口问道,“二爷,那位杜夫人……”
周奉抬头,手上仍自轻轻擦拭,面上平静,“她怎么着?”
四儿奓着胆子迟疑道,“就这样算了?”
“哦。”
四儿心里头嘀咕,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