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生好感,做福问道,“这位姐姐,良辰吉日,你却为何连轿子都不乘一顶,又连个迎亲的人都没有呢?”
见她正经问话,那一众仆随都闭了嘴,无人再插科打诨。贺守寒被女儿拉过坐到亭廊凳子上歇歇喘气,贞良环顾一周,满亭的人,从刚才帮劝的老家仆、到迎亲的婆子、各丫鬟小厮们,甚至那八人抬、红彤彤严实实的大轿子,齐齐向自己望来。贞良轻叹口气,想这原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也向轿子方向回了一礼,起身答道,“只因家祖与那济州府周家早年有约,小女子十五岁时须嫁与他家,父亲这才带着小女,前去寻亲。”
“济州?”梅香闻言甚是惊诧,追问道,“难道是那临近京都的济州么?”
贞良点头,“正是。”
“啊,”梅香回与了小姐,上来又问,“听适才姐姐的语气,难道竟没有见过周家那位公子么?”
贞良苦笑摇头。
“难道那周家竟然没有来寻你们,没有提亲、下聘么?”
贞良再摇摇头。
“难道……”
话音未落,贞良已转过脸去,略忍住了眶中泪水,转过强笑道,“不瞒这位姐姐,我与爹爹,连周家是否还在济州,都还不知。”
众人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