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天她光是站在外面都心惊胆颤。
帘声掀动,林妈妈端来一碗气味酸苦的药,十三娘这一病,她从抓药到煎药都牢牢盯着,毫不假手于人,香墨把帕子往金盆里一扔,和黄鹂两人扶起崔清,往她背后垫个湖蓝团花隐囊,白瓷勺在棕黑色的药汁里搅了搅,中药味散发开来,满屋子都是。
“娘子?”林妈妈轻轻唤道,“醒醒,喝药。”
崔清挣扎着睁开眼睛,她依稀记得两个大夫给她把过脉,却不知这药是谁开的方。
“孙医官开的药方,”林妈妈会意道,“崔家郎君找的人。”、
[你胆子也太大了,]弹幕适时地穿梭而过,[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体有多脆弱!]
陈仁今天八点就被叫来研究所,盖因屏幕一片漆黑,只听到不同嗓音的声音,从林妈妈和丫头们的对话中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问昨天值夜的小研究员便真相大白。
“我有分寸,”崔清不得不安抚对方过敏的神经,“病一场对我有好处。”
好处显而易见,至少她这次喝药很畅快。
喝完药,她照样躺回被子里,很快熟睡过去,期间半梦半醒用过饭,等夜幕低垂,轰隆隆的鼓声再度敲响,崔清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嘴里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