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名副其实的穷大,图书馆的条件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就一楼大厅里为了应付上头领导的偶尔抽查装了个中央空调,其他地方都还是仿照八十年代埋头苦干的作风,装的电扇。
吃罢晚饭,草草的回寝室冲了个澡,方从缘就脚步匆匆的奔赴图书馆。
她嫌弃一楼人多嘴杂,历来都是忍着炎热在三楼看书。可今天的三楼有些不同以往,方从缘也说不出是哪儿不对,桌椅板凳什么的都还是原封原样,吱呀作响的电扇仍旧呼呼地输送着热风,瞧不出什么异样。
她也没心思多想,拉开自己的凳子就开始伏案看书,老僧坐定般,两耳不闻窗外事。
直到深思熟虑间听到推门的动静,瞥见安世宇顶着一头张扬的灰发走进来,方从缘才终于想起来是哪儿不对了,虽说往常三楼也是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可今天的三楼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
安世宇那厮脸上似笑非笑,眉眼间的张扬无不透露出他的得意。
他个高腿长,没走几步就站到了方从缘的面前,瞧见她眼珠子还盯在书上,带了五六个戒指的手指稍稍使力一抽,那本砖头厚的专业书就被他抽出放在桌旁,发出咣当一声响。
这人手上闪烁的金光银光快把方从缘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