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鸰儿却听得一字不漏。
“蚀心之剑?”她喃喃重复,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啥好剑。“那是什么?”
“三国吴王所珍藏的六把名剑,辗转千年,剑已非剑,拥有蚀心噬魂之说。”
“剑已非剑……”
“我所拥有的是——”凤淮将右臂轻搁在桌前,“白虹剑。”
鸰儿四处张望,想搜寻他所说的白虹剑踪影,顿了顿,她蓦然一叫:“等、等等!白虹剑不就是你在好些年前——”
她愣愣地顺着凤淮的目光望去,视线胶着在他右臂上好似拥有生命般的诡异烟云,看着它慢慢圈流、慢慢凝结、慢慢成形……
鸰儿捂嘴惊叫,另只手微颤地指着他臂膀上的云蛇。
“白虹剑怎么变成这副鸟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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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虹剑怎么变成这副鸟样子?!
乍听之下,这句话再正常不过,但对于首次听闻白虹之名的鸰儿而言,这句话,漏洞百出——
白虹剑由凡俗钢炼之剑幻化为烟剑,是在七百年前,他尚未救她之时的事。而这百年来,他从不曾向她提及任何关于白虹剑之事,她不应当用如此惊骇及熟稔的口吻说出这句怪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