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的,而是她握在手里的手机灯光。
环廊里很静,两人四目相对,都听见,门内传来一句尖锐的女声:
“你还敢跟我提余佩珊!她就是个贱人!”
曾贝无言,微微张了张嘴,想叫他,正要发声时,却发现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最终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环廊连通各个房间的门,但由于房间的主人都有各自的秘密,门常常是紧锁着的,因为要捍卫那点私人空间。正因此四方的走廊,总显得幽闭压抑。
同样的高度,露台给人的感觉则截然不同。
开阔,光线充足,即便是此刻夜间,他们还能看台风在平旷的田野里肆虐,刮得丛丛矮草,瑟瑟发抖。
谢平宁倚着栏杆而立,一边从裤口袋里摸出一只打火机,打燃,一星火光才亮,就被风吹灭。
他没看她,而是盯着楼下院子里的一片空地,问:“介意我抽根烟吗?”
曾贝背靠着阳台大理石矮栏,双手圈住膝盖,坐在露台冰凉的地板上,轻轻嗯了声,示意他请便。
大风里点燃香烟,不是易事。
曾贝仰头看他,从下往上的角度,观察他,点烟时是,左手括圈住右手打火机里燃起的一缕难维持的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