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机会。
而想吃什么,容不得她来决定,因为芬姨已然想好。
无非是西冷牛排,洋葱浓汤和解腻用的果蔬沙拉。因为法餐最好准备,待客又显得得体。
惟一不同的是,男士今晚都允许用酒。
是在冰桶里放置两个小时的香醇白兰地,盛在特地为这酒准备的玻璃酒杯里。杯口还点缀一片薄薄柠檬。
而曾贝,没等爷爷再派人去请,自己先下了楼,还换了身衣服——是她成年那天,曾国毅赠她的一件改良昆曲官衣。
成色是淡淡的粉,她从楼上翩然走下,人看着,好似从天边裁下的一剪落霞,又柔美又朦胧。
易澜见她终于肯下来,笑了,招呼她到她身边去坐,被曾贝无视,转而在奶奶和刘宇岩之间的位置,拉开了一把椅子,冷脸坐下。
刘宇岩想,魔女让人陷入难堪的方式大约有一百种。
只是小插曲,她能下来,已是万幸,曾国毅夫妇不敢再奢求太多。
于是话题变得成人化,让桌上有身份的几人从经济形势,市场现状,最后谈到矿业开发。
谢平宁就坐在她的正对面,手里握着一只圆矮白兰地杯,眉目间带着很淡薄的笑意。
他在接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