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不了下次再去买呗。”
这时候倒想得开,可见他是对人不对事的,并非事事都要锱铢必较。
曾贝听着这话,冷笑了声,腰抵着二楼回廊的栏杆,手里拿一个绛红色发绳,正收束着一头长发。
闹剧终于收场,两只紫啸鸫闻听风声已静,忙又飞回来,躲在香杉树下,偷清净。
谢平宁摘了耳机,正上楼来,倏尔一抬头,迎面对上的便是,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穿一身黑色睡裙的曾贝。
她猝不及防的出现,令他后退了一个台阶,站在阶下,她还比他高出两公分。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表情冷冷的,质问他:“你为什么骗人?”
“我……”谢平宁被她问得有些懵,抓了抓耳后,想出个理由,“我不想看你跟石头吵架。”
“石头?!”她一脸不可置信。
谢平宁为她独特的关注点,感到有些好笑。他弯了唇,点头,说:“是啊,他说他小名叫石头。”
“呵,石头,”她露出几分鄙夷,“哼,也只有他那种人,才会取这种傻里傻气的小名。”
他但笑不语,看她别扭完,指了指被她挡住的楼梯出口,说:“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上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