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去。”跟她僵持,他有无尽耐心。
两人无言了一会儿,刘宇岩先出声:“这样吧,猜拳,谁输了谁去。”
曾贝不肯,“喂,油盐,你讲点道理好吧,你妈叫你去诶。”
刘宇岩哪里会听她这套,伸出一只握成拳的手,抬了抬下巴,指她,问:“来不来嘛?”
曾贝看了他一会儿,少年意气驱使,让她最后还是伸出手,跟他一决高下。
布——剪刀。
曾贝——刘宇岩。
她输了,刚要赖皮,被刘宇岩看穿,先夺了她碗里的勺子,不让她继续享受宵夜,嘴里说:“愿赌服输,去吧。”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越想她越气愤,但人却不知不觉走完了三层楼梯,到了阁楼房间门口。
她静静站了会儿,又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这才敲门。
敲门声响两下,门便从内打开。他刚洗完澡,换了一件白T,下面是深灰色的运动裤,光着脚,没穿鞋。
她盯着他看了会儿,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忙移开视线,沉默着,一言未发。
还是他先问:“有事吗?”
她才想起来说话,但太紧张,来时的目的忘了大半,直愣愣看着他,好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