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是最后一种药实在模糊不能确定,人命关天,初澈决定赌一把,于是选了我们认为最可能的一种……”
“选错了?”我听得心里紧张,问道。
他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那人第二天就死了,从此初澈便不再给人开药治病了,偶尔可能会诊一诊,但是,让他配药,简直是要他的命。”
我听的心里难过,“那他连自己吃药都不愿意了?”
安子亦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那倒不是,他不愿意吃药是游学归来,至于到底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他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可能在路上吃到了什么难吃的药吧。”
我想到他手上和额角的伤,可能身上有更多我没看到的伤痕,这个沉默冰冷的男人背后到底藏了多少故事。
安子亦接着说,“所以,就算他看到得瘟疫的人,顶多也就是派人带话给我,让我去医治,这个混蛋,每次发善心遭罪的都是我!”
这样说来,师父肯看看一眼我的药,对我来说好像真的已经是个巨大的恩赐了。
安子亦在旁边一刻不停的说着,“你师父这几天就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你,一直陪着你,看你做噩梦就抱着你哄你睡觉,你个小丫头好像把他的母性都召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