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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出他的言语中的情绪,只觉得这句声音很轻的话在我耳朵里却像炸雷一样轰鸣,我知道他这句话给我今后的日子判了死刑,我可能真的要永远都和这个无聊的家伙困在那个小院里了……
过了一会,他见我没什么反应,出乎意料的没有拎着我的衣襟,而是伸手的把我抱起来,轻踏几步,就像一只雨中的燕子,风中的雪花一样身姿轻盈,踏上树枝梢头,凌步轻波。
没等我强睁着眼睛看清飞快掠过的景物,他已轻轻落回小院,如院中翩翩摇落的琼花般轻巧,没有卷起一丝烟尘。
他放下我,甩下一句“去洗洗,脏”,便进屋了。
我站在院中,惊异这次并未受到任何惩戒,难不成他怕小孩子哭吗?只要一哭,他就不会惩罚我了?
洗了脸,把安大哥给我的消肿药囊敷在眼睛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缓了缓,赶紧把师父昨日丢给我的书读完。
我读了这么多本书,他只查问过两次,却都问得精要之处,估计我若是答不上来,又不知会受什么罚了。还好我连蒙带猜的慢慢都读通了,他也并非完全不理会,偶尔与我相授,竟如读心识魄一般,讲的都是我反复研读还是不解的地方。